2016年4月30日 星期六

[同人/刀亂] 夢魔系列 - 蜻蜓



 刀劍亂舞同人/刀X主(女審神者)

蜻蛉切x主
 
G向 R18  未成年請離席,出口左手邊右轉謝謝!

 寫在前面:

*我無恥下流窩齪逼良為娼我自首,但是我不懺悔(#
 *自爽嚕一發,沒網路逼我自耕
*夢魔系列就是為了啪啪啪而誕生的
*我就是想把人弄哭,怎樣 ((上銬
*歡迎留言,接受改錯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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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丟臉了。

你心想,有一點沒一點的批改著公文,想到風雨交加那晚在倉庫的激情……脖子上的咬痕好像又滲血了。煩躁的把公文隨意攤開,凌亂的墨跡上一行剛正整齊的簽名特別明顯。

近侍 蜻蛉切

木然的看著那個名字,不愧是又大又勇猛的槍呢!你焦躁的想,居然能讓夢魔一族的你在過程中沉淪失神,真是丟臉丟到家了!要是被老家的姐妹們知道了絕對會被笑死。


不行,下次絕對要扳回一城。


把公文整裡好放入匣子內,手臂動作牽動了脖子上的傷口,刺痛得感覺讓你不禁回想那天傍晚,那個有點潮濕又黏膩的午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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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下雨了,本丸的風漸漸變大,負責本周家務的刀劍男士們正忙著收拾晾在外面的衣服,另一邊有人吩咐著其他人關緊門窗。本日出陣的刀劍們都已歸來,正逢準備晚餐的時間,眾人各有事務要忙碌,沒有人理會閒閒沒事作的審神者。



反正沒事,你決定到本丸的倉庫看看,前幾天才把倉庫裡好好整理,想來通風的窗子必然是開著的。簡單的和服披上羽織,漫步走到倉庫的路上,因為傍晚的忙碌一路上竟無人。



天色因烏雲密度而昏暗,遠方的天空傳來隆隆陣響的雷聲,雨雲就要接近了,你因為雷聲而想到雷神,老是驚擾人們夢境的雷電一向被夢魔一族所厭惡,天宴上老是沾沾自喜又囂張的雷神也很不討喜。



蹙著眉打開倉庫門,卻看到有人比你早先了一步到了倉庫。身形高大的他身著墨藍和服,紫紅的長髮披落在頸後特別惹眼,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向你問候。




「主殿,下午好。」



向他回以微笑,他看得有些入迷,你只是加深了微笑,這是夢魔特有的魅力,魅惑人類或其他神靈藉以竊取精氣,這也是你成為審神者的原因之一,雖然和刀劍男士是互惠關係就是了。


帶著甜甜的笑走向他,在你踏進倉庫的那一霎那,"轟隆"的一聲外頭降下了大雨。你倆愣了一下相視而笑,不讓雨噴濺進倉庫,蜻蛉切伸手關上倉庫門,你走向倉庫裡欲關上略高的氣窗,卻因為身高不夠而搆不到窗欄。



「主殿,請讓我來。」低沉的嗓音在你耳邊響起,比你大許多的手掌覆蓋在你手上,替你關上窗子。



你順勢靠在他胸膛上,他不甚自在的僵住,覆蓋在你手上的右手掌輕輕拿起卻只是戈在窗沿上,



「主殿……這樣有失禮節。」蜻蛉切說著,沒有把你推開。擔任近侍的他常常受你騷擾,卻總是中規中矩的提醒,沒多一絲的占過你便宜。



「要等雨停嗎?蜻蛉?」



你噙著笑,右手不安份的撫過他戈在窗沿上的手,指腹輕掃過他的手掌、手背,一路向下保持著若有似無的輕撫,慢慢撩過他前手臂內側。

他敏感的深吸一口氣,手收下來握住你的手掌不讓你繼續行動,「在下回本丸拿傘吧,還請主上稍等。」



嘖,這傢伙怎麼這麼不識趣。看他快要逃跑了,你有點不干心的把他握住的手覆蓋在自己臉上,迎著他溫暖寬大的手輕輕靠上。



「淋濕不好,等等吧。」



蜻蛉切聽聞你的話頓了頓,你也不打算讓他離開,就這樣靠著他維持著曖昧的姿態。

開始下雨後便不再有風,空氣因雨水而變得潮濕,夾雜著倉庫裡的霉味,還有蜻蛉切身上淡淡的金屬味。你用臉頰磨蹭著他帶著薄繭的手掌,



「別逃喔,」你囑咐著,

「誰讓你都不侍寢。」一面輕吻他的掌心。



蜻蛉切想抽開手,卻發現有些無力,「在下並不是……嗚!」他想要說些什麼,卻被你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斷,手上傳來濕濡並柔軟的感覺,你伸出舌頭輕舔他的手掌,含住他的手指舔弄著。


外頭的暴雨打落在倉庫屋頂,發出轟隆隆的巨大聲響。倉庫內依稀聽的見嘖嘖的水聲,你吸吮著他的手指,偶爾用齒貝摩擦過指腹,室內傳來他低聲的喘息,




「呼……主殿,這樣不妥……」蜻蛉切抗拒著,聲音充滿遲疑,夾雜著喘息聲,讓他的抗拒顯得毫不堅決。你停下動作轉而面向他,顛起腳尖直接吻上他的喉結,


「哪方面不妥?」妳問他,唇上的動作沒有停下,只是從手部轉攻頸部。



你感覺到他身軀一震,喘息漸漸變得急促不穩,「主殿……」蜻蜓切帶點抗議的呼喚你,你沒有理會,只是輕輕啃咬他的鎖骨作為回應,待他第二次呼喚你時,你加重了頸部親吻的力道,用力吸吮在他頸部留下玫瑰色的吻痕。



「主殿!」



他終於把你推開,兩隻大手扣住你相較之下纖細的肩膀,讓你不得不正視他。蜻蛉切的臉因你的挑逗變得緋紅,兩眼因為些許的動情帶點濕潤,在你看來非常誘人。



「在這種地方,不妥……」他遲疑著,說出了讓你失笑的理由,

「那麼在哪裡才妥當呢?蜻蛉?」你笑著問,邊掙脫他的束縛,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欲要吻他。他卻將身體稍微向後,




「對於其他的刀劍,主殿也是如此嗎?」他問。



真是煞風景的問題。

你憤慨的想,本想敷衍過去,對上他真摯的眼神,你犯難了。思考了片刻才回答他的問題,



「你知道我是什麼,」你回答,他點點頭,等待你把接下來的話說完。
「我進過很多人的夢竊盜……可是從沒跟喜歡的人做過。」



對於你的回答蜻蛉切詫異的愣住,你趁機親了他一口。



「況且你現在醒著。」你追加,在趁他還沒回神覆上他的唇輕吻,伸出舌頭舔弄,意圖進攻他的口內。



我真是最誠實的夢魔啊!你自誇的想,然後專心的吻他。

舌尖輕撬開蜻蛉切的雙唇,舔上他的齒貝。他輕呼了一口氣,讓你不得不退開一點,



「主殿,我只是一把槍。」蜻蛉切眼神有點迷網,看著你的樣子帶些熱切的期盼,還有困惑。



老實的孩子,你心想,連逗弄他都有罪惡感,

「我也只是對你心懷不軌的審神者。」你回答他並再次吻上,不比之前的急切的進攻,這次你溫柔了許多,蜻蜓點水般啄點他的嘴唇,他終於伸出雙手環抱你,張開嘴唇與你接吻,你迎了上去,開始這個又長又深的吻。


你們相擁著彼此纏綿,蜻蛉切托起你的臀部將你微微抱起,讓原本因身高差異需要顛起腳尖的你輕鬆不少,也讓兩個人更靠近對方。

他探出舌頭,青澀的在你的口腔探索,你勾著他,並引導他更加深入,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,唾液沿著嘴角流出才肯罷休。





外頭的天氣依然很糟,悶熱又潮濕的倉庫落下衣物的聲音清晰可聞,你脫下羽織寬開腰帶,一面在蜻蛉切的胸膛隔著衣服落下輕吻,細細的吻著他的衣襟、胸前和蜻蜓圖樣的胸徽。

蜻蛉切抱著你的背撫摸著,一手不時揉捏你的腰臀,直到你把手伸進他的袴側,他才把你抱上倉庫略高的箱子上,這讓你方便許多。

解開他的腰帶,把手探入他的胸膛,像撩撥水紋般輕柔的掃過他壯碩的身軀,筆劃過胸前的梵文,直探到腹部甚至更下方都沒有停止。他深吸一口氣,沒有阻止你的動作,衣服的鬆落使你露出白皙的側頸和胸脯,他彎下腰來親吻你的頸肩,手掌撫慰上你的右胸輕輕揉捏,另一手掐住你的腰部,挑撥著你敏感的神經。

倒是很會啊!你模糊的想著,手不干示弱的回擊,掐著他的內襠略施用力的揉捏,他的呼吸更粗重了些,吻著你的動作轉而粗暴,模仿你之前的啃咬吸吮。



「蜻蛉……」你呼喚他的名字,在他的撫摸下你發出了低低的呻吟,享受他溫柔的服務,一邊引導他在放在腰上的手向下探索,一邊側頭細瑣的吻著他的鬢角。



蜻蛉切帶著武繭的手劃過你的大腿根部,粗糙的質感劃過柔嫩的肌膚讓你不由自主的顫抖,呻吟聲也變得煽情。

他明顯忍不住了,按住你不斷點火的手,



「主殿……在下能不能……
「可以,你要做什麼都可以。」
你打斷他的話,並鼓勵性的在他的唇角一吻,放手讓他解開自己的褲襠。




不愧是三名槍之一呢……你想著,然後默默的鄙夷自己的下流一把。




抬起腳把他勾向自己,一面把自己的底褲退下,兩個人都貼緊彼此,中間再也沒有一絲的阻隔。

熾熱的肉體貼近時你們都深吸了一口氣,像是要將彼此融化的溫度,蜻蛉切抵著你的額頭直視你,雙眼濕潤帶點迷離跟猶豫,眼眉微微蹙起,臉頰帶著紅潤,你雙手捧著他的臉,吻上他的眉心。

有點逼良為娼的罪惡感……你徘復,雙手向後抱住他的背,把臉埋進他的肩膀,意識他繼續動作。

感受到他的進入,你皺緊了眉,果然前戲要做足啊,現在簡直自討苦吃。你心裡碎念著,忍受著他碩大進入的疼痛,但是很快就放棄,




「唔……停一下,很痛。」你出聲制止他的動作,他照做了。你因疼痛而沁出冷汗,他也因為興奮額上沁出細汗,




「對不起、主殿,在下……
「不是你的錯,」


你拒絕聽他的道歉,臉貼著他的臉,屋外大雨帶來的潮濕及無風的倉庫讓身體的汗更不容易蒸發,臉上的薄汗讓接觸變得黏膩,



「你太大了,讓我適應一下……
你喘息著說,軟軟的攀在他身上強迫自己放鬆。蜻蛉切因為你直白的話語感到侷促,你的攀附讓他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,昏暗光線下他的臉又飛紅了不少。



「吻我。」你命令他吻你進而轉移注意,而他學會了在不知所措時用接吻掩飾尷尬。



軟濡、潮濕、黏膩的感覺帶著情慾襲來,你漸漸的適應他的龐大在你體內,抬起腰讓他更深入,體會摩擦的快感。他感受到你柔軟的包覆,手撐著你身下的箱子向前移動,直至全部沒入你體內。



好深……



嗚喑著緊緊抓住他的背,抓皺了他身上的衣服,而他大口的喘息著,有一點沒一點的啃咬你的唇。

被完全填滿的感覺有些異樣,你忍受著,帶點興奮的舔著他的牙齒,他開始律動,痛楚遠遠不及興奮帶來的爽快感,你放棄唇上的交流,抵著他的額頭動情呻吟著。等到你完全適應,突然他壓下身子,讓入侵變的更深,使你失聲大叫,對於他的襲擊驚訝不已,一股酥麻感直衝腦門,雙腿一緊迎來高潮。

感受到你的緊縮使蜻蛉切變得更加興奮,加重了力道在你體內馳敞,面對高潮後繼續的衝擊讓你幾乎失控,主導權完全喪失,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沒你的理智,除了呻吟只能緊緊抓著他的背膀,好讓自己不溺水。

只剩下一點清醒時忽然感覺身體一輕,再次睜眼只看到一片木牆取代了蜻蛉切,還沒反應過來就因為身後襲來的酥麻感再次高潮,這個姿勢使得他的抽插更深更直接,每次的進入都撞到你最敏感的地方,腦袋被襲來的快感佔據,你唯一清楚的事是他的名字。

因為身高的差距他必須一手抱住你支撐,即使如此你的雙腳還是無法完全落地,要與他完全貼合就必須墊起腳尖,倉庫裡除了外頭轟隆的雨聲,還有肉體的碰撞聲、汗水撞擊黏膩的啪打聲、互相喘息的聲音及你的呻吟。

聽著你失控的呻吟著他的名字,蜻蛉切越發亢奮,背對他雪白柔嫩的肩膀隨著撞擊而律動,他低下頭在你的頸後留下一一個個吻痕,最後興奮的咬下。滲出的血液透出鐵的味道讓身為兵器的他更加抗奮,加速了抽插,一陣的衝刺後在你體內釋放。


蜻蛉切攀附在你背上喘息著,左手抱住你的腰支撐你的重量,右手撐著你身旁的箱子,落下一個吻在他留下的咬傷處,輕舔著滲出的血液。你癱軟的趴在木箱上,雙腿無力的蹬著地板,最後還是雙腳發軟的讓他扶你坐下,雙腳落地時腿間的白濁液體也隨著大腿流下,畫面非常萎靡。



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,只聽的見水滴陵散低落的滴答聲,還有遠處本丸傳來的吵鬧聲。

重新把你抱回木箱上,蜻蛉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替你攏好衣襟,拿出手絹輕按脖子上的傷口,而後溫柔的擦拭腿間流下的液體。你早已無法思考,頭昏腦脹的似一灘爛泥,由著他服侍毫無動作,直到他把你抱出倉庫才稍微回神。



「在下送您回房好嗎?」蜻蛉切在你耳邊問,你悶哼一聲表示同意,便攤在他的懷抱裡整理思緒。



從來沒有那麼沉淪過,喪失神智的沉醉在性愛之中是頭一遭。

混亂思考著原因,是因為對象太少是清醒的,還是因為對象是這個男人,你腦袋亂成一團搞不清楚,還有一堆問題想問他,卻因疲憊而昏睡過去,最後只記得他身上夾雜淡淡金屬味和汗水的味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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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是午茶的時間,蜻蛉切備好茶水及茶點在房外請求你允許進入,你答應後他便將東西放至在案前,然後準備離去。


「蜻蛉切。」你叫住他,意示他坐到身邊。
聽從你的指示,蜻蛉切在你身邊坐下,望著你溫文儒雅的微笑。

別那樣看我啊!可惡,心跳有點不穩。
你瞪他,想著那天傍晚的事跟一大堆問題,卻不知道該從哪個問起。


……誰教你背後式的?」猶豫片刻,你決定單刀直入。
蜻蛉切瞪大眼,臉上泛起了紅暈,有點尷尬的的摀起嘴,避開你的眼神才回答問題。


……協差跟打刀們一時興起在茶室聊了起來,剛好在下在旁邊……」他支支嗚嗚的回答,耳根子比胭脂還紅。



果然被帶壞了!近墨者黑啊!黑的不得了,怎麼不跟大太刀們念佛去!要討教還不如去問短刀們呢,那才是見過真槍實彈的老師,以前窯子可沒跟前主少去。

忿忿不平的在心裡碎念,你喝了口茶繼續問。


 
「愛撫也是?」他沉默。
「進入也是?」他保持沉默,臉又更紅了些。
「咬傷也是?留下吻痕也是?」他繼續沉默。



你用力放下茶杯大力拍桌,敢情那麼熟練都是偷聽來的啊!這些男人們的討論也太露骨太詳細了吧!

「你倒告訴我什麼不是!」你怒吼,他卻撈過你的肩膀突然吻了上來,毫無預警的舉動讓你無法防備,口腔就這樣直接被入侵,你想反抗完全無法動彈,面對他有點強勢的吻只好回吻作為反抗,在這方面上你有自信是不會輸的。


這個決定讓你們陷入一陣激戰,唇舌互相交纏觸碰、互相啃咬,不時喀到對方的齒貝,唾液交纏從口中流出,退開時一絲銀白的唾液在你們之間牽絲,你略站上風,得意洋洋的看著他。


他帶著喘息,真摯的看著你,「只有這是主上教我的。」他說,而你啞口無言的遮臉了。


───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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